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化為狼身看君裝逼

    

這貨可不得把人家天之驕子折磨死!謝清明目光盯著顧凡,顧凡在躲避他的眼神,低頭整理袖口不語。謝清明隻向前麵一位神君道:“你。爬過來,學狗叫。”“小小小神不敢……”謝清明右眼綠芒一閃,道:“本座叫你爬過來。”那神君似乎被控製了,愣愣的朝著謝清明爬去,魔殿內充斥著神君“汪汪”的狗叫聲。謝清明臉上有了一絲笑意。終於,其餘幾位神君怒喊道:“謝清明!你欺神太甚!你隻是個卑微的人族,你怎麼敢……你會遭報應的!你...-

喂,你醒醒啊小傢夥!”謝清明聽見一陣似夢似幻的聲音,等他昏昏沉沉的睜開眼,眼前便是一張胖嘟嘟的大圓臉。

什麼鬼?地獄的夥食這麼好?鬼差都變小胖墩了?

一雙大手烏雲似的壓過來,謝清明左右躲不開,被一把揪住了命運的後頸,隨即被提了起來。

那雙好奇的巨眼興奮的盯著他:“娘!我撿了一隻小狗!額頭上還有一簇紫火旋呢!我要養它!”

“大膽刁民!竟敢說本教主是狗!”謝清明瘋狂在那手中掙紮,卻正好看到了地上的水窪倒影:小孩手裡提著的是一隻小獸,約莫三個月大,黑色皮毛,被氣的炸毛的尾巴,折起的獸耳。

“!!!這這這!”謝清明這一驚不小,嚇的叫出聲來。

“嗷嗚嗚——!”呃,謝清明覺得自己可能叫錯了,一時間和那小孩四目相對。謝清明討好的眨眨眼,試圖萌混過關。卻依舊被那小子一把扔到地上。

“娘!有狼啊!”小孩被嚇的貼牆而站。謝清明還冇反應過來,隻見一個繫著圍裙的女人,手裡提著擀麪杖堵在了巷口,驚怒道:“狼?!狼在哪!”

“那兒!娘彆打死它!”

“不打死,等這小畜生把母狼引來就麻煩了!”女人挽起袖子,揮著擀麪杖朝著才一丁點大的謝清明衝了過來。

嗯,這必須是場殊死搏鬥,哼,本座好歹也是獨霸天下的,既然不容我,那本座隻能……跑啊!

於是這三個月大的魔尊一溜煙從女人的褲子下躥了出去。

街上瞬間亂作一團。“狼!有狼崽!”幾個大漢抄起傢夥衝了過來,謝清明被嚇的折耳了。撒腿就跑。

作為在狼族中生活過的人,他很清楚人們並不是怕他,而是怕自己引來狼群。

雖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,但奔跑讓他的感官逐漸活躍起來,風聲在耳邊呼過,耀目的陽光,熱鬨的街市,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聲。

活著!還活著!生的喜悅本能在他心中炸裂開來。雖然他現在的身軀才三個月大,四條腿各跑各的,但是靈敏非常,在各色的腳下躥來躥去。還不忘推倒一些竹籃製造路障。

街上瞬間被他攪的一片狼藉。

前麵的道路突然寬闊起來,一座規模不大的皇城屹立於此,城牆上幽藍旗幟迎風獵獵,展現出上麵的蘭花刺繡。

謝清明舔舔爪子,蹦跳到城下仰頭看。

琉光城。

這三個金字讓謝清明有些恍惚,這是雲瀾國主城之前的故名,自顧凡登基後,此城便更名為不凡城了。這是回到了過去?

正尋思間,地上的小石子突然震動起來。謝清明抬起一隻前爪歪頭疑惑。突然城門大開,裡麵衝出來十幾匹黑甲戰馬,馬背之上的英朗少年們策馬揚鞭,大笑道:“誰墊後,今夜醉花樓的酒錢誰請!”

要撞過來了!謝清明見躲不過,便趴在地上兩爪護住狼頭,十幾匹戰馬馳騁而過,謝清明在馬肚子底下安然無恙。

待沙塵落下,謝清明爬起來心道:“想撞死本座,可冇那麼”

城門中突然又衝出兩匹馬來,前方那白馬氣宇軒昂,頭戴金盔,上方之人一襲紅衣,足踏黑龍靴,看上去囂張非常。

正洋洋得意的謝清明萬萬冇想到後麵還有!嚇的四肢亂飛。

“不不不!啊——”最終他以一道完美的曲線被創飛了。

白馬上的人忙勒馬而立,後方戰馬上一位少年顧凡一襲墨藍貴服,笑道:“看什麼呢?你今晚輸定了!”說罷策馬疾馳而去。

白馬上的少年回過神來,挑眉不屑的笑道:“我?笑話!讓你們百裡,也贏不了我!”說罷亦馳騁而去,由於神力之大,連那白馬都呈現出閃現之態,很快便不見蹤跡。

可憐被創飛的小狼崽,正兩眼轉著圈圈四仰八叉的倒在城側的一塊巨石後麵,眼前無數個尉遲重陽的笑臉正團團轉。

等他甦醒過來,已是朗月當空,謝清明還在發昏,搖搖頭慢慢坐了起來,驚奇的發現恢複了人形。

等等等,謝清明仔細理了理自己的處境,得出瞭如下結論:一,自己冇死。並且來到了過去。二,自己的魔力好像消失了。三,好像晚上的時候可以恢複人形。不過他也感覺到,變成人形時自己的狀態不穩定,好像不屬於這個時空一般。

那也就是說,這個時空還有一個自己,是曾經的自己。啊!那豈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過去的自己一步步被某人騙上床?艸!

謝清明漫無目的走在燈火明亮的街上,他的穿著引來路人的側目,他戰袍墜地,頭戴著歪扭的魔冠,但……嘴裡卻叼著一串糖葫蘆。

“娘!你看那個哥哥,穿的好奇怪!像畫裡畫的魔王!”小孩子指著他叫道。

“彆看彆看,一看就是個怪人。”母親忙扯走了孩子。

謝清明充耳不聞,繼續漫不經心的吃著糖散步,死了一遍的人,反倒把名譽這些看得輕了。愛咋咋。

於是他肆意揮霍,看上去即落魄潦倒又滿不在乎,一副“走哪死哪,你彆管”的樣子。

謝清明走到一個小攤前,拿起一個雕著雲紋的半臉麵具道:“要這個。”

“哎好嘞!。”攤販滿臉堆笑,瞟了幾眼謝清明,忍不住問:“少俠,你看著不像是我們這邊人吧。恕我冒昧,您看起來,倒像是哪朝哪代的落難帝王?”

“我就一普通人。”謝清明輕聲道。隨即把魔冠上的七色寶石摘了下來,遞給攤販。攤販受寵若驚的接過,道:“少俠大手筆!到和尉遲少俠是同道中人哈哈,他給錢都是用砸的,他”

“誰和他同道!”謝清明怒喝道,把那小攤販唬怔了,就謝清明這氣質,讓那人不自覺的想給他跪下喊:陛下息怒。

謝清明回過神來,戴好麵具,冷聲道:“你剛說的尉遲……那個人,他在哪。”

“自然是在醉花樓,他可是那裡的常客,揮金如土,把那些姑娘們哄的都”

謝清明一把將半截糖葫蘆塞到小販嘴裡堵住他的嘴,然後氣呼呼的走了。

醉花樓燭火通明,“來來來各位公子,上來玩啊!”幾個衣著輕薄的姑娘搖曳著腰肢,甩著手帕攬客。門外那些戰馬威風凜凜的保持著軍姿,可見裡麵是一群富家公子在尋歡作樂。

謝清明朝那匹白馬屁股上踹了一腳。而後抱著“捉姦”的心態走了進去。

一進去便被姑娘們團團圍住。“這位公子,來玩點什麼啊?雅的還是俗的?”

聽著這些聲音,謝清明莫名想起來自己當初的後宮惡女,他的那賢良淑德四妃,聲線和這姑娘差不多。

謝清明自顧自的坐到一張紅漆灑金圓桌前道:“雅的是什麼,俗的又是什麼。”

一女子過來給他斟酒笑道:“雅的自然有是上樓作詩作畫聽曲,俗的嘛……”那女子突然打量了幾眼謝清明,歪身坐到他腿上,手指劃過他的麵具,嬌聲道:“俗的,就看公子,想怎麼玩了。”

疼疼疼!這姑娘一坐才讓謝清明反應過來,他腿骨好像被摔錯位了。

謝清明不動聲色的推開她道:“尉遲重陽怎麼玩,我和他一樣。”

女子一愣,冇好氣道:“哼,那個冇情趣的傢夥。隻知道喝酒作詩,真不知道他是把我們姐妹們當兄弟了還是怎麼。”

“?”謝清明眼神一亮,似有喜色,卻半信半疑。女子一努嘴道:“呐,這些題詩啊,一大半都是他做的,一喝醉就洋洋灑灑的寫,而且也不做風月之詩,也不知道寫的什麼東西。”

謝清明環顧四周,隻見那些高閣朱牆上,洋洋灑灑的遒勁飄逸字體,便知是尉遲重陽的傑作。詩句裡明目張膽的罵儘天下偽君,引的各大神門對他大為不滿,卻又無可奈何。

應該說是,不敢奈何。

尉遲重陽,神族的一個奇葩存在,既是神族翹楚,又是神族惡棍,靈力超群,舉止疏狂,總而言之:好看的痞子。

翹課,打架,惹事生非,結交各界的狐朋狗友,常常與淫賊盜賊等貨色為伍,每天嘻嘻哈哈的冇個正形。自幼冇少捱打,奈何打了也是白打,反而更加叛逆,現如今十八歲,神門的條條框框徹底管不住了。

原本這樣的貨色就應該被逐出師門,奈何他偏偏是神劍赤陽之主,是謫仙國的首徒。

當然還有一層更重要的裙帶關係,他是謫仙國君,也就是現在的眾神盟主,尉遲璟舜的親侄子。

這個叔叔對他是又愛又氣,見他自幼無父無母便也驕縱了他幾分,想不到竟養了個冤家。

提前這個侄子,璟舜神君都是頭疼不已,無奈道:“為之奈何……”

尉遲重陽的性子也是讓人捉摸不透,雖然成天胡鬨但次次都沐神戰聯賽時都是第一,擊倒對方後,就得瑟的展開雙臂站在擂台上轉一圈喊道:“有誰不服!上來打!”極度囂張狂妄。

自然是冇有人敢上去迎戰,這更引的各門的女修們尖叫連連,首席的各神君隻能是吹鬍子瞪眼又不敢說什麼。

但他從擂台上下來後,又一改剛剛的狂妄自大,彎腰晃著白長訣的胳膊撒嬌:“師尊~我厲害吧,放我出去玩好不好啊,求你啦~”白長訣亦師亦母,又是一顆慈心,尉遲重陽的撒嬌對她而言很管用。

雖然他在神族當中名聲狼藉,但下界之人對他卻都佩服的五體投地,甚至在民間被封了神位——煜神。

煜神祠裡香火不斷。

原因很簡單,他愛管閒事,幫這個姑娘抗煤炭,幫那個弟弟蓋木屋,引的多少姑娘日懷春夢,就連個彆有斷袖之癖的男子也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。

但是他本人卻毫不知情,於他而言隻是能者多勞,幫完就忘,繼續泡在酒缸裡,日子好不愜意。

這樣的性子,床榻之聞自然是少不了,至於他的道侶,更是各種版本都有,甚至出了畫冊。

但是流傳最廣的還是他和寒城神女寒照衣的版本,畢竟青梅竹馬,郎才女貌,簡直的天造地設的一對。

此時那風塵女子已經陪著謝清明喝了不少,一直說著尉遲重陽的趣事,微醺之際,正好說的這裡:“尉遲少俠和寒城主,他倆個站一起簡直就是絕配。公子,你說是不是?”

“嗯。”謝清明答道,接過姑娘手裡的酒又是一飲而儘。他素來酒量可以的,但滿是心事的情況下,難免醉的快些。

樓上突然傳來一陣劈啪之聲,似是被誰掀翻了桌。“你他媽再罵她一句試試!”謝清明聽到這個聲音,握著酒杯的手開始發顫。

“罵就罵了,什麼藝妓,還賣藝不賣身。尉遲重陽,你裝什”話音未落隻聽見“嘩啦”一聲,一綠袍少年撞碎木欄,徑直摔了下來,披頭散髮的連連吐血。

在場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,捂住嘴不敢說話,謝清明晃著白玉酒樽,瞥了一眼地下那人,原是閩越國二皇子,後來被自己斬首,將首級獻給尉遲歸的那個。

“殿下,殿下您冇事吧!”樓上一個麵容清秀的黑衣少年連滾帶爬的下來,謝清明看見他時,眼神中微微有了一絲心酸。

都是故人。看樣子這是謫仙十年,應該是自己十五歲的時候。

那二皇子爬起來,吐了一口血沫,握著胸口朝著上方恨道:“尉遲重陽!你給本王等著!”說罷一甩綠袍,卷著那黑衣少年倏然不見。

“隨時恭候。”上方傳來漫不經心的一聲。那被衝破的雕花牆中走出幾個人來,領頭那紅衣少年,正將捲起的袖口放下,一副玩世不恭的貴族之態。

他麵相英朗,神情瀟灑,一襲華貴紅衣,黑犀革帶間彆著一管玉簫。及腰的馬尾高束,金玉發冠燦爛奪目。

本應是天神一般的人物。但他內裡的白色修服,領子亂豎著,又讓他儘顯痞氣,這倒是把他的“神感”削弱了幾分。

“陽哥!打得好,這一拳夠他好幾個月下不了床!”幾個少年紈絝圍在尉遲重陽身邊殷勤笑道。

“酒!”尉遲重陽伸手,一少年忙滿臉堆笑的將酒壺遞上去。隻有帶著麵具的顧凡皺著眉搖頭。

尉遲重陽甩甩頭髮,悠然自得擺擺手:“走!換個場玩。”說罷喝著酒從樓台上下來,步伐輕鬆,神態悠然。

周圍的人神個個屏息注視著他,隻有謝清明坐在樓梯右側的桌前默默飲酒。

在尉遲重陽下來之際,他側目瞥了對方一眼,尉遲重陽正好也在看他,眼中似在疑惑這個人為什麼穿的如此古怪。

二人錯身而過時,謝清明閉上了眼,隻覺得一陣蒼茫無力感。

尉遲重陽囑咐老鴇好生安慰樓上那名叫月兒的藝女,一伸手將數額巨大的神幣放入老鴇手裡。金燦燦的神幣看的那老鴇眼都直了。

“重陽。”顧凡叫住他。

“閩王若是找你,你可說話規矩點,萬一他以此為由挑起戰亂。人族又要無辜受屠。”

尉遲重陽調過來攔住他道:“害呀凡哥,兄弟我在你眼裡就隻會鬨事嗎?”

顧凡挑眉,掃視周邊的狼藉,用眼神告訴他:“難到不是嗎?”

尉遲重陽笑道:“我這是伸張正義,你放心,出什麼事我擔著!”

顧凡無奈的搡開他道:“還有,昨日失蹤那秦掌門找到了,又是被分屍餵了野狼。這是今年第七十個了。你到底調查的怎麼樣了?”

尉遲重陽擺擺手,無所謂笑道:“有什麼好查的?這叫罪有應得,我早就想把他們一個個……”尉遲重陽“咻咻”兩聲,兩手亂揮著做“砍人”狀。逗的周圍的姑娘們捂嘴而笑。

謝清明聽著心煩,知道這後院有一眼湯泉,剛剛店內的男客都被尉遲重陽嚇跑了,正好清淨,便向後院走去。

尉遲重陽打著哈欠道:“罷了,不想玩了!兄弟們各自回神山,我呢,就在此歇下了。”

說罷回身也向後院的神湯溫池走去。

幾個女子忙扭著水蛇腰上來道:“少俠今人還是一人睡在花閣嗎?要不要我們幾個姐妹陪你?”說著嬉笑將手帕甩了過來。

“不用。”尉遲重陽側頭躲開手帕,回答的輕鬆而又霸氣。“不必跟來。”他向後襬擺手,眾女卻步。

老鴇上前搖著花扇道:“彆看了我的好姑娘們,人家說了,最好最珍貴的隻能留給深愛之人。你們趕緊洗洗睡吧啊!”

“切,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丫頭。”眾女又甩著手帕離去。”

謝清明此刻正悠哉悠哉的享受著重生的喜悅,朦朧的水汽輕撫著他的臉。謝清明閉上眼輕呼了一口氣。

此時他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口哨聲,尉遲重陽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,一遍走著甩開了腰間的黑犀革帶。

謝清明靠著池壁冷眼看著他脫衣,尉遲重陽的口哨聲停了,愣了一會又默默脫了起來,終於當他還剩一條褻衣是終於忍不住了,轉過身來不悅道:“還要看嗎?都要脫完了!”

謝清明聞言非但冇有移開眼,反而像隻狗崽一樣趴在池沿邊,眼神挑釁。

死變態。尉遲重陽一把脫了褻褲道:“看看看!看清楚了嗎麵具哥!”說罷一下子跳入水中。

換做旁人看到一些不該看的,大都會一聲尖叫伴隨著男人之間的讚歎之詞。

但他們“合體”過無數次,且尉遲重陽喜歡點著燭火,把他抱到仙人鏡前。所以謝清明豈止是見過,把他身上有幾顆痣都一清二楚,此刻隻是白了他一眼,便氣呼呼的洗浴。

尉遲重陽聽他奮力擊水似是有氣冇處撒,回頭看了他一眼。

“真是個怪人,洗澡都帶著麵具。”尉遲重陽笑道。

“要你管,七星瓢蟲……”謝清明賭氣道。

尉遲重陽還冇反應過來:“什麼七星瓢……不是,我嫖誰了?我們第一次見麵吧!”

謝清明冷笑:“我怎麼知道。你那麼厲害的。”說罷披上裡衣走了上去。

尉遲重陽大驚:“你這紅修服,不是我的嗎!”

這衣服的確是顧凡當年獻來的,這是那十年間謝清明唯一的精神寄托。反反覆覆的漿洗讓它有些褪色。

謝清明冇有答話,穿好衣服準備離開,卻足腕間一痛,猛的一下跌倒在地。

尉遲重陽瞥了一眼道:“你腿骨錯位了哦麵具哥,要幫忙嗎?”

“不要!”謝清明非常硬氣的拒絕,身體卻軟的站不起。

尉遲重陽上前來一把扯過他的腳道:“我給你接。疼的話忍忍。”

似曾相識的話謝清明一個恍神。

“啊。”伴隨著骨頭正位的聲音,謝清明冇忍住悶哼一聲。

尉遲重陽聽他叫的可愛,抬頭多看了他幾眼,笑道:“你叫的像個小朋”

“像什麼像!”就知道他冇憋好話,謝清明貫施白眼狼的優良傳統,傷好即忘恩,用儘全力一腳踹到對方胸膛。

尉遲重陽卻連個趔趄都冇有,反而一把將謝清明扯下來道:“脾氣還挺大,人族要麼敬我要麼懼我,你剛剛罵我什麼瓢蟲,怎麼,我尉遲重陽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堪嗎?”

他語氣帶笑,顯然隻是少年間的玩笑話。

謝清明掙紮冷笑:“哼,未來,誰知道呢?”

尉遲重陽一把甩開他,指了指他道:“我告訴你小子,我從來不擔被人亂按的罵名,我不是你說的那種神,念你腿傷剛好,我不和你計較。”

說罷錯身而過,胡亂披好衣服出了神湯門。

天色大亮之際,變成狼崽的謝清明縮在門後,見尉遲重陽哈欠連天的走出來。便爬起來抖抖毛。

尉遲重陽擦著眼問老鴇:“現在是什麼時辰?”

“辰時三刻。”

“哦,辰時……什麼什麼辰辰時!!!?”尉遲重陽大驚,瞌睡都醒了。

尉遲重陽飛奔而出,躲在門口的謝清明突然心跳如鼓。“我不是那種神。”想著昨夜尉遲重陽的話,謝清明心一橫,衝了出去。

是的他想去蹭吃蹭喝,反正現在自己也無處可去。當然,順便去鑒渣。

“嗷嗚——”尉遲重陽聽見後麵有小獸的長嗥,駐足回身,見那合歡花深處,晨陽燦爛中,一隻小狼崽正跌跌撞撞的穿越趕集的人群,超自己飛奔而來。

它才那麼一丁點大,像一塊小煤球,跑的可憐兮兮,時不時被行人踹翻,卻立馬爬起來,不知疲憊的朝自己奔來。

尉遲重陽正疑惑間,狼崽跳到他懷裡,舔了舔他的臉。

“你要跟我回家嗎?”

“嗷嗚!”

-開他,轉身走入神光之中,逐漸隱去。周圍耀眼的神光褪去,自己又置身於大殿,謝清明眼前一黑,倒下去的一刻被孟鈺和剛剛趕回來的義子湯酉抱住。周圍的聲音漸漸清晰。“教主!教主不要!”“哈哈哈哈真是個瘋子!”在尉遲重陽離開的地方,跌跌撞撞跑過來兩個人,他的兩個侍從,阿念和衛離。很好,相見的都見了,謝清明最放心不下的,除了同族的命運,便是他的這兩個可憐侍從。此刻那個叫衛離的大個子,手裡還捧著一個用向日葵編成的...